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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贫困白斑学子抗白圆梦',style=
发布时间:2012-10-31        浏览次数:169        返回列表

儿童的发展阶段与沙盘游戏治疗

    有一个框架来评估儿童在沙游中的发展阶段是非常有帮助的。从发展的角度来理解治疗师应该期待什么和儿童的游戏可能意味着什么,可以帮助治疗师评估儿童的功能发展水平,推动和引导沙游过程。“有了这种分析,它就可能为你提供应采用何种治疗措施,”(斯图尔特)也为加快治疗过程提供了信息,这在管理控制性医疗体制和短程心理治疗的时代是非常有益的。
    我们认为,如果你正在治疗儿童,你应该知道那些颇受好评的发展理沦,比如艾瑞克森和简·皮亚杰(Jean Piaget)提出的理论。在这个领域工作的人也应当了解一些有关性别差异和文化多样性等方面近期的研究。
    虽然治疗师留意个体在自己沙游中的进展比发现他在发展范式中的位置更为有益,但是熟悉那些被普遍接受的发展阶段也很有价值。我们决定引用杜拉·卡夫和查尔斯·T·斯图尔特的著作中的相关信息,因为二人都是有经验的沙游治疗师,并且已经同我们分享了他们关于儿童在不同阶段表现出的沙游模式方面的发现。我们的目标是提高你对沙游治疗中可能出现的一些行为的理解,这些行为揭示了儿童所处的发展阶段和进展情况。儿童的成熟水平和发展滞后常常会从游戏的种类、所选择的物件及沙盘的主题中透露出来。
      关于自我的发展阶段,卡夫的观点与埃里奇·诺埃曼的理论相同。卡夫认为:“在第一阶段(大约6~7岁之前),自我主要是以图像形式传达自己的,其中以动植物居多。在下一个阶段(大约11~12岁之前)开始有了争斗,并且一再出现,尤其是在青春期。至此,儿童己经发展得足够强大,能够毅然与外部影响进行争斗并掌控它们。最终,他作为一个人被环境承认,成为集体的一员。”许多沙游治疗师(如布里德威、麦克德、德纳斯、斯图尔特)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模型.虽然我们确实看到过一些这样的模式出现在我们个案的沙盘中,但是我们也赞同许多沙游治疗师的看法,这种先是动物、而后是争斗最后是群体的主题并不总是出现。尽管如此,我们发现,我们看到的游戏节奏和模式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个案的沙游过程。在儿童逐渐走向成熟并有了更多的认同感时场景常从无序发展为有序。
      查尔斯·T·斯图尔特发明了一种评估沙游的方法,这种方法综合了诺埃曼、艾瑞克森和皮亚杰的发展阶段理论。虽然他承认其方法尚有些缺欠,但是我们在此将它提出,目的是鼓励你在对儿童进行沙游治疗的过程中去探究它。虽然我们同意他的发现,但在我们的经历中,我们看到儿童的游戏种类有时与这个时间顺序模式并不符合。另外,我们的经验不够广泛,还不能确定这个模型是否可跨文化应用。
    在斯图尔特的范式中,发现与消失的游戏,例如藏猫猫和捉迷藏,发生在第一阶段,即婴儿II期,年龄为七八个月到z岁。鉴于儿童发展上的限制,我们一般不让2岁半以下的儿童做沙游。但是,也有大点的儿童心理发展停留在这个阶段,这是由于儿童时期受到的创伤或忽视引起的,他们脱离了母亲并对自己及外部世界的信任的发展停滞了。我们不但要注意儿童的生理年龄,还要注意游戏是如何揭示出儿童功能发展的成熟水平的。功能发展水平处于婴儿II期的儿童常把身边的物件都放进沙盘。他们的焦点集中在让事情发生上,比如移动、筛撒、注视和倾听沙盘中沙子带来的结果。除此之外,他们可能将物件推或扔进沙盘中看它们搭配得如何,也可能将物件埋入沙中或者挖出来。
    斯图尔特理论的第二阶段即儿童早期I  (Early Childhood I, EC I),包括一二岁至三四岁。年龄与婴儿II期有所重叠,这是由于不同儿童在发展上的差异。在这个阶段,会出现有序和无序的游戏。儿童不停努力获取自主权。这就引发了内在的冲突,因为他们是与一直养育并将继续养育他们的父母进行抗争。在反抗父母控制的同时,他们也经历着依赖与独立间的心理挣扎。沙盘会提供一个安全、有限的空间,在其中儿童开始发展他们的自主权。这时,你会观察到他们处理关于保留与消除的问题(也就是,继续与放弃,对立面之间的对抗,建设与破坏)。我们的经验支持了斯图尔特的观察结论,这里既有大量的混沌无序也有创造与毁灭。例如,一个4岁的个案,在几个连续的会谈中创造了数个沙盘,他使用大量的物件不断地建造和破除杂乱的场景。随着时间流逝,他对选择物件的识别力增强了,并且开始将它们在沙盘上组织好。他花费了几次会谈的时间反复做这个活动。尽管物件还不能构成一致的形式,但在沙盘中和治疗室之外他开始使自己的世界变得更加有序了。
      斯图尔特理论的第三阶段,儿童早期II ( EC II ),包括三四岁至六七岁。在这个时期,儿童自身是他游戏的核心。沙盘中经常显示的是被攻击和被迫逃离的行动。根据斯图尔特的说法,此时的重点不是充当攻击者而是逃离危险。与年龄稍大时的战斗相比,这时儿童的攻击或争斗很少具有组织性。冲
突出现了,但是沙盘中明显地塑有一个中心形象(例如,一个受到攻击的房子或人,中心形象常存在于一片篱笆圈起的区域、一个海岛或一池水中)。这是一个过渡期,当儿童摆脱父母接近同龄人时,他们对正在尝试的独立而感到焦虑不安。在这个阶段,儿童也在用行为试探某些限制,比如把沙子弄到地板上和拒绝在适当时间结束会谈。
    我们发现,当儿童从儿童早期II - II过渡到斯图尔特提出的儿童中期(Middle Childhood, MC)时,包括六七岁至十一二岁,他们便进入到对抗阶段,沙盘中的双方彼此相对或远离。在这个好战的阶段,我们常作为敌人被邀请加入战斗,这印证了布莱德威和麦克德的经历。根据斯图尔特的说法,MC阶段的游戏中出现了性别的区分。与前几个阶段相比,虽然男孩女孩都有了较大程度的自我整合,但是,不同性别的沙盘开始出现显著的区别。尽管男女两性都会出现战斗或危险情景,但是男孩更可能描绘的是牛仔与印第安人或军人之间的战争情景,而女孩更可能描绘的是两股相反力量个体间的争斗,她们经常使用危险的动物而不是武装部队。女孩的沙盘通常都比较安详平静。
    在这个对抗阶段,陆块可能彼此分离开(比如用墙、篱笆、沟渠、河流等)。设立界限和处理内外冲突的能力不断获得,例如,利用篱笆来提供保护和边界。逐渐将障碍撤掉或者放入由各种材料做成的桥使得沙盘中的不同区域联系起来。这说明个案正在将自身内各个对立的部分连结起来。在这个过渡期,随着自我中对立的各个方面不断地整合和相互接纳,沙盘中的物件趋向于平衡和集中。它们可能彼此更加接近、互相接触或在中心形成一个圆周。这个圆周可能是心灵为修复或整合自己所作的无意识尝试。根据布莱德威和麦克德的说法:“在过渡的各个时期,经常会出现能量的源泉,包括水井、食物或石油管道。”在他们的沙盘中出现能量源泉的同时,儿童也会开始放入养育性的活动,这并不罕见。在一个g岁个案的沙盘中,我们从作为敌人在沙盘中争斗转变成到我们开了一个茶话会,她为我们准备了各种食物。当这种情况出现时,很明显,转变正在发生。这种转变前前后后发生数次,沙子不时意外撒落。
    斯图尔特的范式截止到l2岁的儿童。而根据卡夫的模型,正是在此时儿童刚开始对集体适应。当青少年的自我发展到能获得足够的力量去成为“集体”的一员时,他们对自己在社会中位置的看法就开始转变。尽管十几岁的青少年经常爱保守秘密且对相信成人心存疑虑,但是他们正开始去理解自己在成人世界中的位置。这是一个掌握不断出现的新任务,抵抗熟悉所带来的舒适的诱惑的时期。十几岁的青少年不但要对付从儿童到成人转变的困境,而且还要接受父母关于他们角色的混杂信息。他们常常觉得必须向世界(和成人治疗师)显示自己己经长大。由于认为沙游很孩子气,青少年常常对在沙子中玩耍迟疑不决。但是,如果活动设计得有吸引力,沙游就会被看作是一个展示他们在抗争分离问题时的主导与控制好机会。即使他们的个性自我已获得自主权,并且在与成人治疗师关系中扮演领导角色,沙游容许他们自身童稚的一面活跃起来。这个时期可从沙盘中的一些场景中判断出来,这些场景描绘真实生活的处境和一种社会感受。性别差异依然明显。男孩很可能建造户外场景,而女孩倾向于建造户内场景。
    12岁的朱莉被转介给我们,因为父母感觉到她难以适应父母离异父亲再婚的情况。她父亲最近与一位带有两个女儿的妇女结婚了。朱莉跟随父母各过一段时间。在治疗中,朱莉几周来一直在沙盘中建造一座房子的内部。里面有一对父母和三个儿童的形象。每周沙盘中房子内发生的活动都会有所变化,从儿童之间和父母间的冲突到家庭内的和睦。看来一开始,朱莉在与她生身父母间的不和抗争的同时,也正在适应与继母的女儿一同生活的情况。她一直在沙盘持续重新建造出她的情景,直到她开始认同了父亲与继母间的平静生活,也开始适应有姐妹的事实。沙盘内的家庭反映了她在治疗室之外所发生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