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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贫困白斑学子抗白圆梦',style=
发布时间:2012-11-26        浏览次数:52        返回列表

创伤沙盘案例解析

    因为大多数治疗师的治疗对象常常是最近或以往受过创伤的个案,所以我们会用一小段内容来介绍如何使用沙盘来回忆和治疗情绪创伤。这里描述的创伤疗法得益于多年来对个案的治疗实践。在过去的治疗实践过程中,我们运用催眠法、心象法和完形疗法,帮助个案再现创伤,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将其释放,进而重构并整合它。我们感谢德·多美尼科提出在沙盘上重游创伤的概念。严重威胁人们在情绪上或身体上的完整性的创伤(如遭受或目睹身体虐待或性虐待、忽视、学校枪击事件、凶杀、战争、事故或天灾),往往会导致令人痛苦的症状,例如,害怕、惊恐和无助。有时,当个案再度经历创伤事件时,就开始躲避任何引发与创伤有关的事物。有时,他们变得过度警惕或离群,并且变得麻木。不能或不愿说出发生了什么。有时,个案来治疗时,只觉得全身不舒服、焦虑和消沉,却不清楚问题的起因。不过,大多数经受过严重创伤的个案,无论记不记得,都会难以以正常的方式生活,他们需要外界的帮助来解决他们的问题和对事件的记忆。
    当个案忘记或说不出创伤时,你可以建议他在早期治疗中创作自发性沙世界,从而评估其可能不能解决的问题。沙游可以揭开以往创伤中未经处理的无意识记忆。然而,个案来找你通常是有明确目的的,想要处理最近受到的创伤,或是一直记得并引起非常严重症状的创伤。在这些情况下,只要你与个案建立了信任关系,就可以使用沙游。只要个案能够理解你的指导,就可以用指导性沙盘,最小可以用于7岁的个案。如果你的个案对把焦点聚焦在创伤上的指导性游戏感到有威胁,那么你可以允许他在进行指导性沙盘之前,按其需要创作一些自发性沙世界。
    刚开始的指导性沙盘上,你可以请个案再现所发生的事件,但是要把它当成做游戏来做。游戏中,要涵盖所有的人物、行为、反应、想法和感受。指导个案随着沙游在沙盘中的进展讲述故事。虽然创作静态的画面也很有价值,但是如果个案创作动态的沙世界,就能搜集到更多的信息。这个过程可以使你与个案把注意的焦点集中到发生创伤的过程中所带来的改变上。你可以说:“当你重新创建情景时,给我展示一下并告诉我在你作为主角的事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从你的角度描述它。从你觉得应该作为开头的地方开始吧,按照事件的展开进行,直到事情的结尾。”对于孩子,你可以说:“在架子上找出一个人或动物,假设那个物件是你,在沙盘上展示一下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尽量使用需要的物件,使故事像真正发生的那样.”
    个案在沙盘中描绘突发性的事件,把注意力聚焦在建造过程上,常常可以会使他远离创伤,当他在揭开故事细节的时候,更少地感到威胁。指导性创伤沙盘与自发性沙盘的不同在于你鼓励个案以第一人称而不是第三人称讲述故事。如果个案难以用第一人称叙述事件,你可以建议他用第三人称编个故事,可以使用虚构的名字。也可以建议他成为游戏的导演,并以导演的角度讲述故事。尤其是儿童觉得后面的技术带来的威胁感会更少些,用第三人称讲述时会说得更多。你可以对儿童说:“假设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情发生在架子上的一个物件身上〔指着架子,让儿童选择一个物件),现在告诉我在它身上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关于它的故事好吗?来,在沙子上演示一下所发生的事情,你可以使用架子上任何想用的东西。”如果个案完成动态的沙盘后,有一块区域需要进一步探究,可以请个案将这个部分放大。如果有时间,可以在同一次会谈中进行。如果没有,则在下次会谈中进行。
    当个案重新创造创伤场景时,他不仅会再次体验到创伤,而且当他用手移动沙子、操控沙盘上的人物的过程中,往往也使被卡住的情绪和身体的能量产生了移动。当个案真正从这个角度看待发生的创伤并且使用语言探索那次经历时。常常就会产生情绪的释放和知觉的改变。许多个案只是在心中回想他们创伤的经历,很少说给别人听。
    根据创伤和问题,建议把创伤的特定方面作为此后几次会谈中沙游的主题往往很有价值。除此之外,指导性沙盘中的重建生活场景、自我强化和技巧建立(如同本章前面所述的)等技术,也可用来帮助个案化解创伤。
    在沙盘上处理创伤,另一办法是请个案创作一个场景,带入他需要解决问题的所有人物。然后,带入一个代表自己的人物。让个案用己经提到过的各个阶段来处理沙盘。在治疗干预阶段,请个案让代表自己的人物和象征着与其存在尚未解决问题的人物一一对话。如果有需要,让所有人相互对话。
    请个案放大上述沙盘中任何需要解决的区域。例如,特瑞,在一次约会中被强奸了。当我们请她建造一个包含所有她想与他们一起解决此问题的人物的沙世界时,她带入了象征强奸者的男人形象和象征母亲、父亲和现任男友的形象。会谈中,特瑞显然还是对强奸她的那个男人怒不可遏。她认识到,在她能够摆脱这个事件的影响以及重新信任男人之前,她必须先进一步地解决好那个男人的问题。特瑞选择放大有强奸者的那部分沙盘。她把一个带有攻击性的女人(代表她自己)放在他对面,并让女人对侵犯者尖叫,并把他捣入沙中。后来,她坦露说,让沙盘中的男人和女人形象单独放在一个沙盘中非常重要,因为她觉得父母(形象)不喜欢女人的债怒。如果评判性的父母形象出现在她的沙盘上,这个女人就不能够充分表达自己。会谈之后,特瑞认识到,对她来说,摆脱父母评判性的内射(introjection)是多么的重要,这样她才能表达出想要表达的愤怒。
    个案的伴侣或家人常常受到创伤的影响,尽管他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因此,治疗个案的伴侣或家人可能也很重要。然而,只有当创伤的肇事者己经做完或正在做个人治疗时,并且获得个案和家人都同意后.才能将他包含进治疗过程,当你的个案自己的创伤得到解决,并且希望在伴侣或家庭单位内部寻求解决时,建议个案进行夫妻或家庭治疗。有许多方法可以治疗遭受创伤的夫妻和家庭。同样地,你可以首先进行自发性沙游会谈,使夫妻或家庭成员熟悉沙游。一旦他们适应了这种疗法,并评估他们己经准备好了,就让每个成员建造各自的沙世界,从各自的角度揭示创伤。然后,按介绍的引导伴侣游览沙世界那样,让每个成员向其他人讲述故事,说出他们的感觉和想法。通常,新的观点会被揭示出来,成员会得到新的领悟,以往的痛苦和误会得以化解。分享彼此的沙世界后,如果还有时间,并且认为他们准备好了,就可以让每人从自己的沙世界中拿出一些物件,放入夫妻或家人选择的共同的新“世界”。然后,你就可以一起探索这个新的“世界”。
    下面是应用此法的一个案例。我们的治疗对象是一对夫妻,他们难以化解最近的一次创伤。年轻的妻子傍晚在公园跑步时,遭到袭击。尽管她的伴侣,一位年纪较大的男人,看上去很关心她,但是她却感受到他带有某些怨恨。他们不再亲密。在治疗阶段,她的伴侣坦露说,只有不自重的女人才会在天黑后到公园去跑步。他承认怪罪她“在错误的时间跑到错误的地点去”。当他把注意力聚焦在自己沙盘上描述袭击的那个区域时,他认识到,那个手持斧头砍向女人的黑衣人,不仅代表着袭击者,同时也代表他自己。直到那时,他才将自己视为是场景中的一部分。当夫妻把各自的物件还入一个“联合世界”时,他丢下了黑衣人,放入了一个普通男人形象,向女人伸出他的手。
    在以后的会谈中,可以请夫妻或家庭探究每个成员是怎样持续经受创伤影响的。你可以让夫妻创建一个沙世界,深入研究任何先前列出的创伤方面或任何其他相关的区域。如果你不选用夫妻或家庭治疗中的个体沙盘,你可以选择让夫妻或家庭以联合沙盘开始,向你展示,他们作为一个整体,是如何看待此次创伤的。放大个体、夫妻和家庭沙盘的一部分对于夫妻或家庭治疗和对于个别治疗有着同等的重要性。随着治疗的进行,不管你的治疗对象是个体、夫妻、家庭还是团体,都可以在前面沙世界的基础上,继续建立沙世界。随着问题的逐渐解决,个人和团体的痛苦症状就会逐渐消失.
    虽然这个部分大多数是用来解决成人的问题的,但许多治疗师也问我们如何把沙游用于帮助儿童化解创伤。为了说明怎样使用创伤性沙游有效地用于治疗受到创伤的儿童,我们在此讲述一个受到虐待儿童的棘手案例.虽然我们用个体沙游和联合沙游对蓓费雷和她的母亲进行治疗,但是我们在这里只讲述对蓓费雷的治疗部分。当蓓费雷和其母亲向社会服务机构报告了蓓费雷遭到她保姆的丈夫(史密斯)的性虐待之后,社会服务机构马上把她们转介给我们。蓓费雷是独生女,转介给我们时1U岁。史密斯太太做她的保姆已经3年了。性虐待发生在周末蓓费雷呆在史密斯太太家的时候。蓓费雷的母亲离异,在当地一家服装店工作。据她介绍,蓓费雷跟史密斯太太很亲近,把她当成第二个妈妈。母亲第一次注意到性虐待是因为她发现蓓费雷坐下时有困难。当她询问蓓费雷并检查她时,发现蓓费雷肛门肿胀发炎,还禁不哭了起来:“是史密斯做的。”母亲已经由于经济拮据、前夫好斗而倍感压力,这下她再也受不了了,立即把此事报告给了警方。警方带蓓费雷看医生,介绍给社工,又转介给我们。
    蓓费雷和母亲第,一次来做会谈时,母亲表现得很焦虑,不过还是能够顺畅地介绍一些情况。她看上去非常支持蓓费雷,也愿意参与治疗过程。然而,蓓费雷却在第一次会谈中始终保持沉默。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向任何人讲过事情的细节。在第一次会谈中,蓓费雷的母亲谈到过去一年中女儿行为的变化。蓓费雷原本是一个友善外向的孩子,后来越来越内向孤僻,现在大多数的时间都独自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还常常半夜醒来尖叫。学校也很担心,因为她成绩下滑,也不再跟朋友一起玩耍。
    治疗开始时,我们决定对蓓费雷和母亲分开治疗。因为这孩子显然不愿在母亲面前探究她的创伤。蓓费雷一下子就被沙盘吸引了,并在上面创造了一个自发性沙世界。她的第一个沙盘描绘的是一个田园诗般的世界,湖边到处是毛茸茸软绵绵的动物、美丽的花和树木。她没有带入任何人物物件。在讲述场景的故事时,她轻松地表达出对大自然和她的宠物的喜爱。随着治疗的继续进行,蓓费雷越来越喜欢创作沙世界。渐渐地,她开始信任我们,并带入了一个人物象征妈妈。她说非常爱她的妈妈。但是又说她需要保护妈妈,因为妈妈己经承受着太多的压力。她不想让妈妈失望或生气。她简单地说了一下母亲对于虐待事件的痛苦,却说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几次会谈后,蓓费雷在沙盘上摆放了一只巨大的蜘蛛,隐藏在巨石灌木中。但是,在她讲述故事时,却没有谈到蜘蛛,反而在我们提到蜘蛛时,她变得焦虑不安并离开沙盘。然而,那只蜘蛛在接下来的沙盘中反复出现,而且越来越显眼。几个星期后,她才开始谈谈论蜘蛛。这时候很显然,蜘蛛代表了曾经虐待她的男人。
    终于,我们觉得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之后,我们请她重新创造受虐待的场景。她开始了创造,一个愤怒的女人把一个身着女孩衣帽、受到惊吓的小外星人形象留在一个用纸板建造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位高大、丰满的女人,正微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她。在蓓费雷撕碎并放成一堆的碎纸后面,藏着一只蜘蛛。随着故事的展开,两个女人形象离开,蜘蛛从纸堆后面跑出来。受惊的外星人疯狂地到处乱跑,却无法逃离蜘蛛。蜘蛛跳到她身上,“对她做了那件事”。结束场景是外星人的半身被推进沙子,蜘蛛坐在纸堆上面。在讲故事时蓓费雷说,早卜,在母亲(愤怒的女人)离开后不久,她的保姆(那个丰满友善的女人)也常常会离开家。保姆的丈夫,也就是蜘蛛,会把她带到一间堆满色情录像带和杂志的贮藏室,强迫她看那些东西,然后强暴她。
    在她给虐待事实配上声音后,她的场景迅速地发生了改变。虽然蜘蛛还在,但却变得越来越小。在一次家庭会谈中,母亲说蓓费雷有时候还会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害怕史密斯先生会“来抓住她”。在接下来的个体会谈中,我们让蓓费雷在沙子上制作一部电影,来告诉我们如何让史密斯变得不那么吓人。她重新创作了以往的场景,但这次拿了一个长相正常的女孩(而不是外星人》形象,让她猛地扑向小蜘蛛,把它碾进沙子里。接下来,在我们的指一导下,她用聚合粘上制作了一只蜘蛛,把它放在地板上,用脚踩碎。她高兴得在屋里乱跑,叫喊着:“史密斯死啦!”在她离开之前,我们设计了一种方法,让她把史密斯视觉化地看成一只小虫,每当害怕他时,就可以用脚踩烂。在之后的几次会谈中,她用聚合粘土制作了“小虫”,然后踩烂,并快乐地喊叫。恐惧和裘梦逐渐消失了。